金星:我心飞舞 用舞蹈穿梭 诠释爱情
- 舞蹈鉴赏
- 2018-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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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伍斌
上周六的上海大剧院舞台上,又见金星。她化身杜丽娘,穿梭于古代与现代之间,重新诠释爱情这个永恒的话题。
10年了。金星苦苦经营的金星现代舞蹈团,以上海为大本营,创作出了《海上探戈》、《圆》、《在皮肤下面――最近和最远的》等多台现代舞蹈作品,并成功走向海内外舞台。就在回炉重铸《中国制造游园惊梦》的当口,舞蹈团迎来了10岁生日。对于这个生日,金星并不高调。但对于舞蹈这个梦想,她高调地投入着,旋转着,跳跃着。
作为当代舞坛最具个性的舞蹈家,金星对于舞蹈和舞蹈这个梦的言说,依然快人快语,毫无顾忌。之后,她又匆匆率团奔赴澳大利亚阿德莱德艺术节的50周年庆典。
随你怎么看我的杜丽娘
伍斌:这次《中国制造游园惊梦》,你所呈现的杜丽娘与以往作品有什么不一样?
金星:杜丽娘就是汤显祖笔下的一个幻象。那时候的文人在生活中无法实现纯粹的爱情,因此把所有的感情寄予在了这样一个浪漫和人性化的形象中。反观面临太多选择的当代,人们却反而不知道要什么,不少人贪婪、自私等人性的弱点都由此暴露。我不愿照搬杜丽娘的情节。舞台上,当代纺织女的背后杜丽娘依旧柔情,不知道哪一个时代的爱情更有滋味,哪一个更苍白。
伍斌:不少国内观众往往惧怕“不懂”现代舞。
金星:这是一个关乎现代艺术与中国人关系的问题。以前我们的观众缺乏自由度,总是被动接受着灌输给他们的理念和教化。有朝一日,当现代戏剧、美术、摄影、舞蹈都提倡归还观众自由时,人们反而变得那么不自信。我希望观众的心态放轻松,哪怕你是人群中持有某种观感的唯一一个人,也不要惶恐,保持你的个性就好。不要在乎别人怎么看,更不要怕跟别人不一样。就因为害怕“不同”,我们舞台上平庸、缺乏个性的东西还少么?《游园惊梦》这个舞蹈,你们怎么看都行。
向传统文化要“呼吸”
伍斌:听说最近你酝酿的几部新作对焦的都是传统文化。
金星:这种感悟是在走出去的过程中得到的。西方当代舞台艺术中有很多东西得到中国文化的启发,比如舞台的空灵,写意的表演。在现代舞蹈这个无拘无束的样式里,恰恰能够装进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重新观照与思考。
比如,最近我编的独舞《古琴》,古人在艺术的一动、一静之间都能产生“呼吸”,那种深沉的脉动,我们多久没有静下心来感受了?我还尝试用《平沙落雁》作配乐,来表现中国书法的美学意境。如果我们能够对传统文化的流失更多些关切,对传统艺术的精髓多些返回和反观,我们的艺术空间就会更宽广。我希望不久后,这些作品能集结成为一台新作品,让观众看到金星舞蹈团新的思考与探索。
伍斌:你的这种返归传统是不是影响到生活状态上?
金星:是的。比如现在每逢家里开饭,我妈妈再忙,我也要让她先坐下,之后我和我先生坐下。然后,我要求两个儿子先感谢做饭的母亲,才能坐下吃饭。孩子“饭来张口”变成了一种习惯,就会泯灭了他们的感恩之心。所以,就是他们再饿也不敢抢先上桌。“长辈先”,这是咱们中国传统文化里就有的,我先生也非常支持我这样做。
坚持10年不易
伍斌:金星舞蹈团成立10年了,这10年里有辉煌,也有诸如“南迁北迁”和“发不出工资”的传闻,你怎么看?
金星:金星舞蹈团1999年在北京注册,第二年迁居到上海。10年了,这片对现代舞而言不算很肥沃的土壤里,居然开出了这么一朵奇葩,我们见证了这个历程。前两天听人问,金星你们团是不是最近又从上海迁走了?我们除了国内其他地方的演出,每年还接受世界上不少艺术节、舞蹈节的邀约,可以说是“居在上海,舞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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