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舞蹈演出 > 正文

云门舞集2《云门新声》更加当代前卫






10月31日晚,国家大剧院舞蹈节迎来了第三个演出团体——台湾云门舞集2的《云门新声》。《云门新声》由四位年轻编舞家的五部作品组成。与云门舞集从传统出发,深沉厚重的风格不同,云门2更加当代、前卫。




当晚演出开始前,艺术总监林怀民依照惯例走上舞台致辞,这一次他没有过多地解读作品,而是告诉大家云门2是一个属于年轻人的舞团,是年轻人施展才华的舞台,是一个既巡演国际,又走遍乡里的特殊的舞团。在每一部作品开始前,编舞家都会向观众简短介绍舞作的内涵和创作初衷。有不少观众都感慨:“看过云门2的演出,发觉现代舞一下子离自己近了。”

演出以80后编舞家黄翊的作品《流鱼》拉开序幕。舞者身着带有深蓝色波纹的服装,加之暗色的灯光,将舞台营造成仿佛静谧夜晚中的一潭池水。随后上演的是一部纪念性的作品《坦塔罗斯》,这是英年早逝的编舞家伍国柱的作品,每每上演总让云门舞者唏嘘不已。舞蹈以希腊神话为背景,传说中坦塔罗斯触犯天条被罚永生喝不到水,尝不到鲜果。而这部现代舞作品所描摹的却是恐慌、疏离、神经质的现代社会。上半场的最后一个作品是布拉瑞扬的《出游》,这部作品颇具超现实的意味,舞者仿佛徘徊在阴阳的临界点。在舞蹈中年轻美丽的女子被迫重复穿衣、脱衣、再穿衣的动作,为她的生命礼仪做准备,也让穿着肉色紧身衣的她,显得脆弱又神秘。下半场,黄翊的另一部作品《下回见》和云门2助理总监郑宗龙的《墙》也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支舞蹈的场面始终处于流动之中,就像鱼群、鸟群,甚至人群一样,在某种秩序的统领下,可以突然聚集或分开。黄翊的另一个作品《下回见》则在哈恰图良小提琴协奏曲快板乐章中,表现了职场的尔虞我诈。

另外两位年轻编舞家布拉瑞扬和郑宗龙,曾经都是云门舞集的舞者。《出游》是布拉瑞扬1999年编排的作品,灵感来自编舞家噩梦的拼凑。郑宗龙的《墙》是一支具有重量感的现代芭蕾,黑衣舞者沿舞台边缘行进,变化繁复的队形,形成“墙”在真实与虚拟中的对比。

《云门新声》中还将上演一部纪念作品,是已逝编舞家伍国柱的《坦塔罗斯》。这支舞在怪诞滑稽的音乐中,舞者以一致的步调不停奔跑,彼此却互不搭理,描摹出现代人的不安、无措与疏离。

随后上演的是一部纪念性的作品《坦塔罗斯》,这是英年早逝的编舞家伍国柱的作品,每每上演总让云门舞者唏嘘不已。舞蹈以希腊神话为背景,传说中坦塔罗斯触犯天条被罚永生喝不到水、尝不到鲜果。而这部现代舞作品,所描摹的却是恐慌、疏离、神经质的现代社会。在怪诞而滑稽的音乐中,舞者不停地奔跑着,步调严格一致,相互之间却不理不睬,紧张、慌乱,不时有人停下不知所措,然后无奈的继续奔跑,不知方向、不知为何、不知怎样停止。

上半场的最后一个作品是布拉瑞扬的《出游》,这部作品颇具超现实的意味,舞者仿佛徘徊在阴阳的临界点。在舞蹈中年轻美丽的女子被迫重复穿衣、脱衣、再穿衣的动作,为她的生命仪礼做准备,也让穿着肉色紧身衣的她,显得脆弱又神秘。四名黑衣侍者在她身旁忙碌盘旋;一位如鬼魅般的天使,撑着黑伞,拖着皮箱,慢步穿越舞台。当女子终于投降,一匹白布覆盖她全身。四位侍者褪去黑色大衣,舞动欲望,随之将白粉抛向高空,形成飘荡的云雾,随后死亡的女子消失无踪。






云门2助理总监郑宗龙的《墙》压轴

下半场首先演出了黄翊带来的另一部作品《下回见》,这部作品表现的是五位上班族的之间微妙的关系,每位舞者都西装革履一身职业套装,让人意外这竟是演出舞蹈的装束。在哈恰图良小提琴协奏曲快板乐章中,五位舞者的动作迅速变化,虽然端坐在椅子上,却变化出各种新奇的动作,仿佛在尔虞我诈的职场中各展心机。喜剧的情境,滑稽的表情,令人忍俊不禁。

最后一个作品是云门2助理总监郑宗龙的《墙》,这是一支极具重量感的舞蹈。身穿黑衣的舞者沿着舞台边缘行进,随着麦可-高登音乐的脉动,变化出惊人繁复的队形,舞者列队般的行进方式,形成“墙”在真实与虚拟中的对比,仿佛在观看时也感觉到心墙的时而巨大,时而渺小。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随着舞者的服装逐渐由黑转白灰,郑宗龙导入截然不同的动作语汇,轻盈巧转、如芭蕾般优雅。

我是一个镜子,是一个观众,我看到他们有什么地方可以改善我会说,但他们可以不听。我的作品经常从传统取材,但他们是吃汉堡、打电动游戏长大的,他们的世界和我不一样,我的世界没这么宽广。云门2是年轻编舞家的实验室,将来会有更多年轻编舞家来云门2,云门2必须永远年轻。

新京报:你们都不同程度地受到林怀民和云门舞集的影响,在创作中如何摆脱这种影响,从而发展个性化的创作?

郑宗龙:是有点难。我自己咬着两个字就是“叛逆”,如果林老师觉得这样比较好,我就会想,反过来做会怎样。为此也走了不少冤枉路。

黄翊:我会先听老师的意见,当我开始一关关过了老师的关卡,很多能力就慢慢建立起来。老师对我来说就像门槛,我必须要超过他的要求。

布拉瑞扬:在创作的时候我不可能想到林老师,也不可能想到观众。创作是自我的表达,每个人说话方式不一样,是会呈现不同的作品。林老师会提供他的想法,可以听,可以不听,但那非常重要。

舞蹈QQ群

发表评论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