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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革命舞蹈诗《天边的红云》锁定“长征中的女性”

  

 

   由上海歌舞团和上海东方青春舞蹈团演绎的大型革命舞蹈诗《天边的红云》将于3月2至3日在国家大剧院上演。与活跃在舞台上的大量革命题材作品不同,《天边的红云》将目光锁定在了“长征中的女性”这一特殊的人群,以独特的视角、诗化的手法和浪漫的舞蹈,营造出宏阔大气的战争场面,塑造血肉丰满的舞剧形象。

 

  简介:红军女战士,埋葬英雄的战友,擦干眼泪,踏上悲壮的长征步伐;乌云翻卷,闷雷滚滚,泥泞,沼泽,草地…心中却燃烧着希望与光明;黎明的决战,胜利的曙光在战士们胸中腾升。

 

 

  大型舞蹈诗剧《天边的红云》是一个关于女兵、女人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生命、理想、信念的故事。该剧以长征为背景,以红军女护士云的成长历程、内心情感和视角为主线,塑造了以秋、云、娃、虹为代表的红军女战士群像。该剧主要采用诗化、浪漫的舞蹈表现手法,结合舞剧的叙事特性,以点带面、以小见大,既有宏阔大气的战争场面,又有深入细微的人性刻画,力图站在现代审美高度,塑造血肉丰满的舞剧形象。《天边的红云》是一部定位在红军将使坚定的革命理想和信念上,以点带面地反映中国工农红军在长征途中所遇到的艰险而不屈不挠的革命精神,诗样化地展现了这峥嵘岁月中的艰难历程:雪山、草地、战士、坟茔、红云。剧中既有前赴后继生死相搏的紧张场景,又有恬静抒情对未来充满无限憧憬的舞段。该剧以无比饱满的政治激情、磅礴激越的史诗画面,流畅精湛的舞蹈品质,完美悠远的诗意表达,赢得了舞蹈界的赞许,被称为中国版的《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浪漫舞蹈展现战争中的女性成长

《天边的红云》以长征为背景,以红军女护士云的成长历程、内心情感和视角为主线,塑造了以秋、云、虹为代表的红军女战士群像,将长征中红军女战士为实现理想不惜牺牲一切的坚强革命意志款款道来。全剧采用了诗化、浪漫的舞蹈表现手法,剧中不仅有枪林弹雨、翻雪山过草地等观众熟悉的长征历程,也有红军女战士的成长、友情和爱情。由女性视角出发解读长征是这部舞蹈诗最明显的与众不同之处,也是最为令人动容的情感所在。虽然是一部军事题材,但编导却以抒情的格调表现了峥嵘岁月中的艰难历程。

 

据悉,该剧是国家一级编导,南京军区前线文工团著名“夫妻档”艺术家王勇、陈惠芬夫妇十年磨一剑的厚积薄发之作。问世以来,足迹遍及全国,以其卓越的艺术感染力,打动了各地的观众。该剧也在全国各重大赛事中多次获奖,如国家文化部主办的“全国歌剧、舞剧、音乐剧三剧汇演” 一等奖、中国艺术节文华剧目奖、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奖入围奖、上海市重大文艺创作优品精品奖等。

 

多声部的交响结构 营造诗化氛围

《天边的红云》极具“诗剧”的结构特征,促使舞剧的叙述变得更加流畅也更加空灵起来。编舞中成功地运用了不同动作交织展现的手法,使其构图丰满、舞韵生动。舞中似尊尊雕塑的静态造型,极富有表现力,它不仅巧妙地点染了环境,增强了舞蹈的诗意、美感、真实感,同时又达到了以静衬动,创造清晰意境的目的。

 

为了避免叙述的单调和性格的苍白,《天边的红云》让“线性”的结构在场景展开中打了“线结”——让三位红军女战士和她们的恋人、丈夫有了三段“双人”恋情的追忆。这三段双人舞交替出现,是对于整个“诗剧”风格的延续,强化了叙述的对比色调、深化了人物的性格内涵、浓化了场景的情感氛围。

 

该剧中的一些著名舞段,如开场的《枪舞》等,被不少专家和观众所津津乐道,编导们摆脱了过去惯用的渲染战争强烈气氛的手法,从新的审美角度入手,把这段壮烈的历史化成一首冷艳的诗,通过连绵不断直白深情的舞蹈款款吐露,使人觉得那红云似凝血、似残阳。

 

富于创新的舞美、音乐处理

《天边的红云》的舞美设计亦富于新意,诸如对舞台空间的处理,层层铺叠、处处着眼、错落有致。在色彩的运用上更是契合了该剧诗化的主题——从军帽上的红五星、军号上的红飘穗、腰带上的红辣椒、背包上的红十字、胸前的红围巾直至天边泛起的红云,红色始终都成为舞台上永远不变的主基调。

 

该剧的音乐创作,于凄美中见壮丽,于悲壮中显精神,大处着眼、小处争辉。舞蹈与音乐之间产生了美妙的节奏,舞蹈与音乐催发了舞剧的抒情性,使之结合得天衣无缝。

 

   据了解,《天边的红云》以长征为背景,以红军女护士云的成长历程、内心情感和视角为主线,塑造了以秋、云、虹为代表的红军女战士群像,将长征中红军女战士为实现理想不惜牺牲一切的坚强革命意志款款道来。全剧采用了诗化、浪漫的舞蹈表现手法,剧中不仅有枪林弹雨、翻雪山过草地等观众熟悉的长征历程,也有红军女战士的成长、友情和爱情。从女性视角出发解读长征是这部舞蹈诗最明显的与众不同之处,也是最令人动容的情感所在。虽然是一部军事题材,但编导却以抒情的格调表现了峥嵘岁月中的艰难历程。

据了解,《天边的红云》的舞美设计亦富于新意,诸如对舞台空间的处理,层层铺叠、处处着眼、错落有致。在色彩的运用上更是契合了该剧诗化的主题——从军帽上的红五星、军号上的红飘穗、腰带上的红辣椒、背包上的红十字、胸前的红围巾,直至天边泛起的红云,红色始终都成为舞台上永远不变的主基调。该剧的音乐创作,于凄美中见壮丽,于悲壮中显精神,大处着眼、小处争辉。舞蹈与音乐之间产生了美妙的节奏,舞蹈与音乐催生了舞剧的抒情性,使之结合得天衣无缝。

 广州日报采访上海歌舞团团长陈飞华   广州日报:《天边的红云》自2006年公演以来已有4年的时间,此次来穗参加亚运期间的文艺演出,有做特别的准备吗?

陈飞华:这部剧走到今天已经很成熟了,去年该剧获得了“荷花奖”金奖,至此,这个版本就相对固定下来。这次来广州演出就是获得“荷花奖”金奖的版本,整场演出紧凑而丰满。

 

广州日报:普通观众该如何理解“舞蹈诗剧”与“舞剧”的不同?

陈飞华:“舞蹈诗剧”是中国独创的,舞剧讲究故事、情节、人物、脉络,舞蹈诗剧也有这些东西,但点到为止,更多的是采用写意的手法,注重情绪的张扬。

 

广州日报:业界普遍认为,舞蹈不适合讲述太复杂的故事,但长征这样的军旅题材应该算是很宏大的,在编排《天边的红云》时,遇到过困惑吗?

陈飞华:舞蹈长于抒情,不善于表达情节,但她之所以能够成为一门亘古流传的艺术门类就在于她虽然“不说话”,但“不说话”的感染力可能比“说话”的感染力还要强。在《天边的红云》中,除舞蹈本身外,我们还运用了大量的舞台美术来帮助“说话”,独舞、双人舞、群舞,配上不同的画面、灯光都可以表达不同的情感。

 

广州日报:对于这样的主旋律作品,在创作过程中容易遇到观众的接受度问题。有人说《天边的红云》的成功很大原因在于选择了战争中的女性作为挖掘对象,您怎么看?

陈飞华:是的,以往一提到军事题材,给人的感觉都是“很正面”、“很硬”,从女性角度挖掘的剧不多。但是我们在创作中不断感受到,长征中的人物实在太丰富了,尤其是女兵战士,通常我们会觉得,打仗就是男人的事,当这样惨烈的事有女人出现时,人们往往会觉得愈加惨烈,从这些角度挖掘,作品就会更人性、更鲜活、更感人。

 

广州日报:舞台上这些演员都是年轻的“80后”、甚至“90后”,可以说他们在舞台上演绎的就是70多年前的同龄人,时隔70多年,他们如何能够透彻地理解曾经的那些生命,并将那种情绪带到舞台上?

陈飞华:这个问题非常的敏锐,今天的年轻人与70多年前的同龄人相比,缺少一些坚定的东西,如信仰。

 

排这个剧的时候,对于演员来说,舞蹈技巧根本不是问题,如何理解人物的心理成为很大的一个问题,为此,我们真的是下了很大工夫,资料、电影、走访老红军、重走长征路,这一路下来还真有效,年轻的舞蹈演员们都非常受感动,走进排练室,演员和导演闭门“修炼”整整三个月,一点一点抠,才把舞蹈与情绪完全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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