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梅尔版《茶花女》将登陆国家大剧院
- 舞蹈演出
- 2018-11-09
- 392
2月3日至6日和8日、9日,汉堡芭蕾舞团将登陆国家大剧院,上演诺伊梅尔版的《茶花女》。据介绍,这部舞剧虽不及《天鹅湖》、《睡美人》那样为观众熟知,但是在20世纪的芭蕾史上,这部作品也绝对算得上是一部少有的佳作。
据介绍,与那些场面恢弘的古典芭蕾不同,《茶花女》没有眼花缭乱的陀螺转,也没有满场飞跃的连续大跳,它不是胜在炫技,而是胜在一种细腻的舞蹈抒情。
《茶花女》是编导大师诺伊梅尔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他是为数不多的仍然有能力编排整晚长度的大型叙事芭蕾的编导之一。芭蕾《茶花女》采用了与原著一样的倒叙手法进行叙述,同时穿插了“闪回”的画面和插叙的表现形式,这种手法尽管在文学作品中很常见,但在芭蕾舞剧的创作中则算得上是创举了。
2月3至6日和8、9日在国家大剧院上演的汉堡芭蕾舞团诺伊梅尔版的《茶花女》虽不及《天鹅湖》、《睡美人》那样为观众熟知,但是在20世纪的芭蕾史上,这部作品也绝对算得上是一部少有的佳作。与那些场面恢弘的古典芭蕾不同,《茶花女》没有眼花缭乱的陀螺转,也没有满场飞跃的连续大跳,它不是胜在炫技,而是胜在一种细腻的舞蹈的抒情——用足尖拨动每个人心底最脆弱的那根神经。全剧的音乐更是以肖邦钢琴协奏曲为“肌底”,细腻中更平添了几分悲**彩。
倒叙、闪回、戏中戏:像小说一样讲故事
《茶花女》是诺伊梅尔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它仿佛一杯淡淡的香茗,余韵悠长,让人走出剧场、回到家中依旧回味不已。诺伊梅尔在编排舞蹈的过程中充分运用了自己的智慧和经验,进行了很多巧妙地处理。诺伊梅尔谈起自己的创作初衷时表示:“这本小说独特的故事结构、间接的叙述方式、丰富的层次、如诗的感染力,及其主题中所蕴含的深刻人性与极具现代意识的观察视角激发了我的灵感。”
约翰·诺伊梅尔是如今在世的编舞名家中,为数不多的仍然有能力编排整晚长度的大型叙事芭蕾的编导之一。北京观众已经在去年欣赏到了芭蕾大师克兰科的《驯悍记》和《奥涅金》,这些作品都让人们领略到了戏剧芭蕾的动人之处。在克兰科去世后,扛起德国戏剧芭蕾大旗的便是汉堡芭蕾舞团的艺术总监诺伊梅尔,然而诺伊梅尔并没有仅仅满足于做一个戏剧芭蕾的“继承者”,而是成为一个“发展者”。
芭蕾《茶花女》采用了与原著一样的倒叙手法进行叙述,同时穿插了“闪回”的画面和插叙的表现形式,这种手法尽管在文学作品中很常见,但在芭蕾舞剧的创作中则算得上是创举了。剧中还有一个构思非常巧妙的“亮点”,就是将原著中“小说《曼侬》”这一元素巧妙地转化为“芭蕾《曼侬》”的形象,借用了英皇名将麦克米伦的“老经典”来成就这个“新经典”,将女主人公的内心世界通过这一角色在舞台上进行外化。“曼侬”这个角色仿佛茶花女的一面镜子,用相似的经历和处境映照着她内心深处的困境与动荡,用诺伊梅尔的话说,“剧中剧的手法并非一种装饰,它在整个舞剧中持续发展的”。
忘记时代,“把100多年前的故事放到现代世界”
“我的茶花女,无疑在服装设计方面显得美轮美奂,骤眼看与19世纪的装扮无异,然而,服装里面的人物,他们的命途际遇却跟当代人们面对的困境有着某种关联。”诺伊梅尔这样形容《茶花女》的服装,同时服装在茶花女中也起到了提示情节发展的作用,第一幕,在醉生梦死的巴黎社交场,女主角身穿紫色华服,穿梭于各色权贵之间;第二幕,男女主人公跳起爱情双人舞,女主角的衣服也成了纯洁的白色;当第三幕茶花女频临死亡时,黑色则成了主要的视觉感受。
虽然服装极尽奢繁华美,但是诺伊梅尔却将整个演出的布景设计得十分简洁,几乎让人看不出故事的时代背景,诺伊梅尔解释说:“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为了让人们更容易把这个100多年前的故事放到现代世界。”
当肖邦邂逅“茶花女”
音乐的选择也是《茶花女》的别具匠心之处,诺伊梅尔并没有按照常规选择大部头的交响乐队进行伴奏,而是巧妙的运用了肖邦的钢琴协奏曲。如果说交响乐善于渲染恢弘的场面,那么钢琴曲则更强于刻画人物内心细微、敏感的变化,成为整部舞剧的点睛之笔。曾有评论:“诺伊梅尔太会选音乐了,肖邦的钢琴曲是那么优美、贴切、打动人心,让人一直跟随着茶花女的命运而心情起伏,她对阿芒的爱是那样的真切,直至牺牲了自己,芭蕾舞剧目的不断发展让它越来越深入人们内心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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