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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人舞蹈与文化探寻找

维也纳人天生就是要跳舞的,不是贵族也得跳,他们就连走路都有舞步的优雅,不到金色大厅,一样要舞到天明。

德国有句老话,世界上有快乐的人,也有过分快乐的人,还有就是维也纳人。

但如果问维也纳人自己,他们则会说:“我们并不是太快乐才跳舞的,我们是跳了舞才快乐的。”

探戈呢?那又是怎样的优美、哀伤和纵情的舞步?

一个如画的城市,经过几十年的动荡,已然没落了,但布宜诺斯艾利斯人照样在岁月的碎片上弹起吉他、拉开风琴。哪里一有音乐,便有很多人随之跳舞,用手掌拍出音乐。

可能任谁都无法承受今天这般的沉重,无法承受一个城市破落到如此地步,还在绝望里面跳出奔放、让人心驰神往的舞步!

管他山高水长、心神蹉跎,我们跳舞吧。

夏天的傍晚,维也纳第一区绅士街,匆匆走出两个穿T恤衫的年轻小伙子,手里各提一个大塑料袋,不知底细的人很难猜到里面装的竟是全套深色西服,蝴蝶领衬衣,外带亮漆皮鞋和一双雪白的手套!

他们正在赶往名扬全城的艾勒玛亚舞蹈学校上晚课。

学校大门开在一条古巷里,虽然看上去门面简单,却称得上维也纳的一块金字招牌。半个多世纪以来,本城上流家庭儿女进入社交生活前,都必须经过这道门。

这里不光一年有几千个年轻学生,来的也有成年人,有专为婚后伙伴开的班,还有专给政治家补舞蹈课的私人班。在维也纳不会跳舞,多少意味着不会生活,做夫妻或者当政治家都可能受影响。

要知道,任何一个维也纳人都是艺术家,着迷伤感的轻歌剧;喜欢晚上到酒村去喝新酒,大声唱歌;只要有地方、有音乐、理所当然要拉上异性伙伴转上两圈华尔兹。就算是个小啤酒厂的工人,也能把舞步跳得潇洒迷人,让人没办法怀疑维也纳人根本天生就是要跳舞的民族。

奥地利曾经疆域辽阔,现在面积还不到以前的八分之一。但维也纳一直很大,每四个奥地利人中就有一个是维也纳人。

背靠维也纳森林,面对宽广的多瑙河,两千年文化汇流成一个深奥的大都会,一个充满小市民和大天才的方。此地出哲人,出音乐家,也出咖啡馆老板,出莫测高深的心理医生,出卡夫卡《城堡》里描写的官僚机器……

维也纳人看上去温和,内心复杂,容易郁闷,多愁善感,却不会走极端,于是弗洛伊德就有了故乡,宁可满嘴讽刺,也不大愿意改变现实,全城上下都是慢悠悠的生活节奏。整个维也纳城外观古典美丽,和谐得就像一首圆润的华尔兹。

环形大道上的歌剧院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但也是最赔本的歌剧院,还被本地人抱怨很多。

在维也纳当歌剧院经理,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职位,名气大到连卡拉扬还是不行。这位指挥家为该院奠定的高价明星制度,虽然让维也纳四季都有全球一流的歌剧表演,节目都是有七十年资格的经典作品,但平均每天要赔二百万先令。总不能把票价卖到没人付得起的地步吧。

只有开大舞会的那个晚上,歌剧院可以要每个进门的人至少付两千先令(约两百美元),一个包厢贵到上万美元,一瓶香槟要五百美元。整个歌剧院变成可容纳七千客人的华丽舞厅,票子还供不应求,挤满全世界来的客人,这是欧洲最后一个上流社会的庞大节日。

几千个穿燕尾服和白色礼裙的绅士小姐翩翩起舞,仿佛谁都回到了当年的美丽时光。但当年真有过如此时光吗?游客们才不管呢,他们来维也纳找的就是梦想。

环形街的另一个“维也纳神话”,就是大道一侧广场上富有气派的“音乐之友协会”,金色大厅里举行的“新年音乐会”,全世界有几亿人跟着电视转播幻想,以为维也纳人整天都是这样生活。

在维也纳,一到冬末初春就进入了一年里舞会的旺季(Ball Saison)。

不单会忙坏全城各大剧院、音乐厅、乐团、连布店、理发店、裁缝铺都会为了双舞鞋团团转。最为兴奋和紧张的还是刚刚踏入成熟阶段的女孩和她们的妈妈。因为该城直到今天还有一个奥国的老传统,少年男女要正式参加“第一场舞会”才算在众人眼里真正长大,完成跨进社会的“成人礼”。

家里有适龄女儿的母亲常要提前数月半年就开始张罗、定做礼服、选择出场的舞会,主要的亲戚都会出席,关系到家庭地位和面子,所以一般都不惜代价。最光彩的当然是参加大歌剧院舞会的开场舞,为这一晚至少要花费几千美元,讲究人家以后再参加别的舞会,还要定做其他舞会礼服。一般家庭则比较节俭一点,一套晚会服要穿一个舞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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