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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旧疙瘩》+《癔》上演北京“9剧场”

  《88㎡》是身体力行戏剧舞蹈工作室在4个月间创作的两部作品合集。4个月中,我们开始了全新的尝试,团队里原有的舞者挑起了编舞的“大梁”,与更多不同背景的舞者进行创作;工作室也到了有自己“一亩三分地”的阶段,短短的24小时里,我们铺上了地板、地胶,安上了镜子,一个占地面积88 ㎡的空间是身体力行的“新家”。

  《88㎡》也指的是这次演出的两个作品:《旧疙瘩》+《癔》。完全相异的两部独立作品,一者是女孩/女人身后的记忆,一者是探究癔症的肢体可能。这一切发生在这个88㎡的舞蹈空间中,并行交错的娓娓道来,或是,心无一物的率性为之。请听,我们的身体在说话。

演出时间:2010年12月3日、4日、5日 19:30

演出剧场:北京“9剧场” 后SARS剧场

剧场地址:北京市朝阳区文化馆(东三环京广桥东,朝阳路小庄路口东北角)。

 

作品一:独白舞剧《旧疙瘩》

剧情简介:

“你相信生命是有刺的,你甚至在痛苦来临前,已在脑际呼唤它;这痛如果真的要来时,会有它自己的床、自己的房子……”

女人、女孩、那男人、那男孩……

周而复始的记忆中的旧疙瘩,在海上、在床榻、在烈阳下,在奔跑、在喘息、在无声的嚎哭。

她说:“。”

我说:“。”

这是一部独白舞剧,一个人的舞蹈,一个人的台词。一个女人,一个女孩,一条生命线在几个时空中轻盈的游走。旧疙瘩,被摊开、卷曲、吞下。

一个有关于“她”的故事。

 

编舞/演员的话:

“有时、片刻、眼帘、脑间,会漂过一些……关于符号、颜色、气味……在这、在那,这就是我。有时候总在想一个故事、一个把某种念、味、忘,放进这里、那里的身体记忆,是张开肌肉、收紧肌肉,是用力呼吸还是麻木蹈之……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当我把想要棒棒糖到蜡笔到气球到裙子到拥抱到快乐到放进我的舞蹈时,原来指尖滑过的温度是不会遗忘的。记忆占据和吞噬,但也因它成长而幸福。

还记得什么时候告诉别人你长大了吗?我忘记了,但我开始想念棒棒糖和走夜路的时候,转一个圈、拿起杯子、喝水,我将从这里走出去,和那个女孩一样,和所有的女孩一样,放开、又捡起……也许这是关于过往的故事,也许只是一个房间几个人,也许什么都不是……”

 

导演的话:

一个女人,她疲累,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拆下她的戒指,她愿意离开。

她再回来,回忆在她面前展开,她重新活,过她的痛,剩下来的一切都还美好,只有她年月她的冲动都已经松弛。

她走她离开她留恋。

 

作品二:当代舞剧《癔》

作品介绍:

当代舞剧《癔》是身体力行戏剧舞蹈工作室的一个“两年计划”作品《疯癫与文明》的预演,是作品六个部分中的“癔症”这一部分,时长为50分钟。其实,编导王家明的创作期远远长于2个月,而作品的完成也许会超过2年,作品的最终长度会超过5个小时。作品始于他赴法留学,在一个现代精神康复中心里,他看到被捆绑在病床上的患者在极小的空间里扭动着关节和紧绷的肌肉,他惊叹于眼前的肢体因束缚而自然产生出的不协调的美感,进而,被他们的精神世界所吸引。一个酝酿了4年的作品,沉淀已久的肢体表达。

这部被我们称作“精神舞蹈”的作品,在极难的动作技巧上突破了常规现代舞动作的框架,统一和协调也不在作品中被讨论,身体的自然和真实是一切“动”的前提。疯癫与文明、精神病人与非精神病人,此中包含了编舞对于此敏感话题的积极态度。《癔》呈现出的是一个易碎、危机、充溢幻想却有绝对唯美的整体画面。

 

编导的话:

我没有癔症,我缺乏癔症的体验。《癔》这个舞蹈作品,只是出于我不断的幻想,及试图去理解和模仿的结果。创作1个月以后的现在,我突然发现,原来《癔》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虽然让我承认这一点会比较残酷,毕竟我喜欢把大部分的事情想的很美好。但事实就是,现在我更愿意承认和相信《癔》和癔症,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不值一提。

我们很难从这个作品里头看到一些精神病患者的明显特征。那么,我们观众要看的是什么?编导不会知道(他也回答不了这类问题)。这应该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也应该不是他要遗憾的。他从一开始就觉得《癔》应该是一张张漂亮的图片,应该仅此而已。可据我所知,他也没有做到。我看见的,分明就是一个叙事的东西,一个关于希福(演员)的故事,也许根本不能叫做故事。

 

《旧疙瘩》

导演:谢殊

编舞/舞者:安娜

剧本:Paul de Bruyne(白尔宁)

《癔》

编舞:王家明

排练总监:盘伟信

舞者:李勇、刘志华、牛俊杰、邱晶晶、希福、臧存亮(按姓氏排名)

出品人:谢殊

制作人:高鹤

舞台监督:林喆

灯光设计:苏小鹏

海报设计:肉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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