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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杨丽萍:我不是来世上传宗接代的

继《云南映象》、《藏迷》等作品后,著名舞蹈家杨丽萍又自编自演了新作大型衍生态史诗乐舞《云南的响声》,这部作品在完成了上海、北京等城市的首演后,将于8月到广州演出。

《云南的响声》是杨丽萍《云南映象》系列的终极篇。在《云南的响声》中,杨丽萍大胆尝试扮演一个临盆的孕妇。针对这段舞蹈,杨丽萍说:“这是一幕催生的场景,孕妇在祭坛上独舞,全村的人都聚拢来,载歌载舞地为女人催生。《云南的响声》是生命的响声,是云南人繁衍生息的声音,即使是胎儿在母亲腹中神秘的胎音,通过艺术家的手也能被展现在舞台上。”

杨丽萍的丈夫是美籍台胞,为了艺术,杨丽萍没要孩子。对此,杨丽萍说:“我是来世界上观察世界、观察自然的,不是来世界上传宗接代的,跳舞是我的生活。我从小就想当一个母亲,小时候我会抱着一个布娃娃给她穿衣服,给她打针,现在,我会当一只蚂蚁的母亲,一朵花的母亲,一只小鸟的母亲。很多人不能明白我的情怀。我认识小蚂蚁,小蚂蚁是我的孩子,某一朵花、某一棵树也是我的孩子,所有的作品都是我的孩子。”

杨丽萍认为舞蹈家要用舞蹈养活自己,不光养活自己的生活,也养活自己的灵魂。自上世纪90年代后,杨丽萍就没再领过国家的工资,她决定靠作品养活自己。在杨丽萍看来,文艺工作者自己筹钱进行创作是天经地义的事,“文艺工作者要靠国家养活,就像农民种不出大米。一个国家要养活那么多文艺团体,这在国外很难想象。”

过去,杨丽萍有一句名言,“他们是跳舞的,我是跳命的。”她不能忍受作品哪怕有一丝的不完美。今天,杨丽萍经常放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好作品是走向市场的本钱,是票房的保证。”而对于有关她的作品演出票房的质疑,杨丽萍说:“以前做艺术就是做艺术,谈钱的话就显得太铜臭味,现在大家都以卖座为荣了,都在比谁的票房高,社会大环境已经变了。”

杨丽萍算了一笔账,“《云南的响声》的演出投入仅三四百万元,目前每演一场,有13万元入账,首轮50场巡演下来就有600多万元。不算购买灯光、音响等器材的费用,首轮过后我就能收回成本,演出商也肯定是赚的。” 张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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