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舞第一夫人"皮娜的舞蹈戏剧理念

 昨天(13日)下午，中央芭蕾舞团一间教室里，一位年过60的长者不顾旅途疲劳，以德国人特有的认真用两个小时向一群从未看过她作品的年轻人诠释舞蹈戏剧理念。她，就是“现代舞第一夫人”、世界艺术大师皮娜鲍什。应中央芭蕾舞团和歌德学院(中国)邀请，她将率“乌珀塔尔舞蹈剧场”于9月20日至23日，在天桥剧场演出代表作《春之祭》和《穆勒咖啡屋》。这也是皮娜鲍什和她的作品首次舞进中国内地。

 说到皮娜，就不得不介绍舞蹈剧场，这是上世纪70年代在德国兴起的表演形式。它创造了一种古典芭蕾与新舞蹈相结合，舞蹈与戏剧融为一体的形式。皮娜是舞蹈剧场的领军人物，而“乌珀塔尔舞蹈剧场”就是她的实验剧场。

方非 摄

 今年，舞蹈剧场已走过了34个年头，皮娜也日渐完善了她的舞蹈戏剧理论。舞蹈戏剧最核心的编舞方法是“追问”。比如排练《麦克白》，皮娜并不想根据剧本创作，她只是不停追问舞者问题，每个人用舞蹈来回答这些问题，同时又提出自己的问题，皮娜就用DV将这种特别的互动记录下来。这时，皮娜把自己看成观众，而不是去挑演员哪里跳得不对。皮娜还为罗马、伊斯坦布尔、布达佩斯、香港创作过合作型舞蹈戏剧。在这种创作情况下，皮娜和舞者们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中，带着孩子般的天真和好奇去观察城市。每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大家把自己收集到的城市印象舞出来，整理出来，完全敞开式的创作。“这是我们在经历了很多之后，终于找到的舞蹈的本质。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而跳。”

 皮娜每年都创作新的作品，“我的创作没有原则，每次创作都是打开一扇门。”如果一定要追问皮娜创作的规律，“那就是我们去除所有装饰性的东西，也就是一般人们认为好看的、美的东西。”

 此次带来的《春之祭》，是皮娜1975年根据俄罗斯伟大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的同名音乐创作的。在音乐给定的情况下，皮娜让舞蹈与音乐融为一体，众多舞者在布满沙子的舞台上舞出春天的祭祀，一位女舞者则几乎跳舞至死。《穆勒咖啡屋》创作于1978年，这一次没有给定的音乐，皮娜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皮娜还提示，孤独感、爱情的愁苦等都是这部作品关键的主题。“这些作品并不老，它们依然在表达当下。”皮娜很自信。(李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