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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宏澜:谁的芭蕾在燃烧?

侯宏澜身高一米七有余,很瘦。很多年以来,她的餐单总是如此清淡,为了保持能完美舞蹈的身材。  “色拉和酸奶就好。”这是侯宏澜要的午餐。点餐的咖啡厅没有酸奶,满足不了她如此清淡的要求,我还颇有点压力。“那色拉就好,”她没有一点我想象中的不悦,“我午饭都是这样。”侯宏澜身高一米七有余,很瘦。很多年以来,她的餐单总是如此清淡,为了保持能完美舞蹈的身材。吃是一种天生的欲望,不知道读这篇文章的人中有多少能为了身材将这欲望湮灭,至少,我认识的人里几乎没有人能够做到。
“梦里时常会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那些舞步,灯光,布景,似真似幻,梦中的舞姿总是那样轻盈灵动,跳跃旋转竟是不费半点气力……”凌晨两点钟,侯宏澜的博客里出现了这些字和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中的女孩穿着雪白的芭蕾舞衣,下巴微微上扬,眼睛笑笑地望向远方,身体充盈着舞动的力量,就好像安徒生童话中那个刚刚穿上红舞鞋的女孩。
曾经,她穿着红舞鞋跳进了中国国家芭蕾舞团,成为首席舞者。红舞鞋,永不停顿,她跳着,成为中国第一个自费去参加国际比赛的芭蕾舞者,并获得第四届卢森堡国际芭蕾舞比赛女子独舞金奖;跳着,成为中国芭蕾史上第一个办个人芭蕾专场的芭蕾舞者;跳着,成为法国莱茵芭蕾舞团首席客座明星。有一天,永不停顿的红舞鞋带着她做了个不可思议的旋转,从中国国家芭蕾舞团出走,放弃很多人艳羡的首席舞者身份,她还在跳着,成为制作、导演、主演中国第一部原创现代芭蕾舞剧的舞者……若她在童话中,必会将那结局改写,她不是被红舞鞋累倒在草地上的女孩,而是会征服那舞鞋,成为它的主人。
很多年前,她身上就熊熊燃着舞的欲望。在两次因为集体安排错失登陆国际舞台的机会后,侯宏澜再也不能等待了,她决定自费报名参加卢森堡的国际芭蕾比赛。“到了国外,我就一个想法:好好跳。”因为晋级成功,主办方就能给提供酒店住,否则一切费用都要自理。她就这样一轮轮地跳,一次次地晋级,直到拿到了冠军。“想想那时候太勇敢了,第一次自己出国,在人家的地方,跳人家的舞蹈,拿了人家的冠军。”直到今天,上过无数大舞台的侯宏澜依然认为,卢森堡是让她最难忘的舞台,她还记得那场比赛的味道。“我从小就闻得到比赛的味道,可能是大家都很紧张,身体里荷尔蒙散发出的味道吧?”
这一场战斗的胜利,让侯宏澜成为了中国第一个获得国际大奖的芭蕾舞者。当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必然在中国芭蕾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成为当仁不让的中芭台柱,芭蕾独舞晚会却再也不能驾驭住她的红舞鞋舞动的方向。在2006年,这个带着舞之翼的姑娘从中芭出走了,成立了宏澜工作室,开始了一幕真正的独舞。

“芭蕾是一种生存的方式。”侯宏澜在离开中芭后的每一天,都像是在验证巴尔扎克先生说的这句话。这个被国家团体捧作掌上明珠的公主,从那一天起,就摘下皇冠变成穿着水晶鞋的灰姑娘。“我从小就不相信童话,书里写王子和公主幸福地在一起了,我就要问妈妈,那然后呢?”她说。
然后,就是侯宏澜每天坐公交车上下班,租舞蹈教室练舞,自己拉赞助,自己算账……芭蕾是一条线索,隐藏在每一个琐碎纷繁的细节中,但只要一环断了,结果就永远无法指向侯宏澜爱的芭蕾。过程必定艰难,侯宏澜只是笑笑,不说起。侯宏澜有个原则,在她跳舞的时间里,不做关于公司的决定,也不签字。“我跳起舞来是不能停的,那时候会变得特别感性、不理智,做的决定可能会很草率。”对数字毫不感冒的她,在这几年里,学会了计算各种复杂的金钱公式。
当老板、做编舞、写书、演电视剧、参加时尚活动……她这几年的成果多到无法细数。但芭蕾,总是她生命的主线。芭蕾是一门残酷的艺术,不保持训练时间就无法上台。“演出之前,一定要保证每天八小时的训练,没得选的,练不了,上台就会抽筋、会出丑。”侯宏澜在一年的三分之二时间里,都会坚持每天八小时练舞。她爱美,爱完美,“这么辛苦,就是为了在舞台上演出,更加珍惜每一分钟能跳舞的时间。”
多年的舞蹈生涯,让她全身都是伤。跳《十面埋伏》的时候,受了很严重的腰伤,“骨头都出来了,疼得没法动。”她以为完了,整整三个月没有跳舞,她一直在想:之后要做什么?答案是:“完全没想出来。”在一位老中医的帮助下,三个月后,侯宏澜可以开始恢复性训练了。“那么长的时间,只是让我更坚定了要一直跳下去的决心。”于是,她就一直在跳着,并要一直跳下去。
拍摄进行得极其顺利,她的每一举手一投足都如画。忽然回忆起郭培“龙的故事”发布会中,她穿着那袭红色的雾纱,如精灵般地舞蹈,必须要承认,那件衣衫是因为侯宏澜才有了灵魂。
“没有芭蕾,我不会那么站、那样转头,芭蕾是在我身体里的。”
我决定用侯宏澜的这句话来给这篇文章做结语,请在读完这些字后静静看这些图,你一定能感受到住在她心里的芭蕾。
 
  注:转自中国品牌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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