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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名家 马文静教授

    马文静在舞蹈界的头衔不少:云南舞协副主席、昆明舞协主席、中国舞协理事、中国少数民族舞蹈学会理事、云南省著名的国家一级舞蹈编导、中共云南省第七届党代会代表……她曾创作了许多有影响的舞蹈作品,其中有18个获得国家级奖项,如《牛角舞》、《蜻蜓》、《姑娘的披毡》、《版纳三色》(与周培武合作)、《斑色花》、《放飞》、《布朗花》、《一首悠悠的歌》、《洗麻歌》等。

马文静,国家一级编导,中国少数民族舞蹈学会理事,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云南省舞蹈家协会副主席, 2006年被云南省委省政府授予“对云南作出特殊贡献的优秀专家”(“四个一”荣誉称号)。昆明舞蹈家协会主席。

多年来从事舞蹈工作,创作了一批优秀舞蹈作品,如:《牛角舞》获第八届文化奖,《蜻蜓》获首届少数民族舞蹈编导金奖,《小小聂耳》获“五个一”工程奖,《凤氏彝兰》获文化大奖,《姑娘的披毡》《版纳三色》《欢笑的银铃》《雨林中》《圣洁的祝福》《洗麻歌》等分别获国家级编导一、二、三等奖项。还创作了大型婚恋歌舞《爱的足迹》、舞蹈诗《鼓舞七乡》。2005年、2006年被中央民族大学、北京舞蹈学院聘为客座教授,主教傣族民族舞蹈及西部民族舞蹈经典,并受邀为北京舞蹈学院编写专家教材。为国内培养了一批优秀的青年舞蹈演员。

 马文静从小生活在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13岁即进入德宏州歌舞团。及至调回她的出生地昆明后,也长期坚持深入生活,汲取民族民间艺术的养份,足迹踏遍云南各地。中央民族大学舞蹈学院早在5年前就已力邀她前往教学,但由于各种晚会及节目的创作,使她难以分身,直至去年9月才得以前往。

 编舞和教学是不同的领域,一个舞蹈编导能驾驭一个节目或一台晚会,但未必能教好一堂课。可做任何事都有一股较真劲儿的马文静,在去授课前,就自费飞赴北京,住在宾馆,天天去民大舞院听每位专家的课,认真学习,仔细琢磨,虚心请教。就这样,她开始了在北京的教学生涯。她不仅教男班,也教女班。她的傣族舞课,风格浓郁,从基本动律到舞步、舞姿、节奏的变化,都是她深厚的傣族民间舞蹈底蕴的浓缩。也正因为是舞蹈编导出身,她所编的教材既注重训练的规范性,又注重舞蹈的丰富性,在广纳民间各流派风格的基础上,提炼整理,形成了自己独有的傣族舞蹈教材;授课时,她特别要求学生注重意境及内涵的表达,一举手一投足,都要求从内而发。一学期下来,她获得了成功。

 这一学期中,她埋头教学,除了生活必需,没跨出校门一步,硬是完全沉浸在舞蹈教学之中。一学期结束,民大舞院邀她再开其它民族舞蹈的课程,北京舞蹈学院民间舞系主任赵铁春、解放军艺术学院舞蹈系主任刘敏也邀请她去授课,民大舞院已在筹备将她的傣族舞蹈课程出光碟向全国发行,并列为“北京市普通高等院校精品教材”重点立项项目。由此,中国舞蹈家协会举办了全国高级舞蹈教师进修班,召集了来自全国各地艺术院校的舞蹈教师,请马文静授课。今年6月,马文静还为学生们编排了舞蹈《欢笑的银铃》参加北京市第九届舞蹈比赛,一举获得了民族舞编导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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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情,洒在云南高原的红土地上;

    她的情溶在民族舞蹈之中。

    当她还是一个小姑娘时,就沐浴在边疆的民族舞蹈的海洋里,为多姿多彩的民族舞蹈而陶醉,命运注定了她献身民族舞蹈———此时,她已是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歌舞团的一名小演员了,从此以后她没有离开过充满开发精神的民族舞蹈,至今已38年了。

她的汗水洒在傣族、景颇族、彝族、苗族、藏族……的村村寨寨;

    她的心血,浇灌出一朵朵绚烂的民族舞蹈之花。

    她开口滔滔不绝说的就是民族舞蹈;她闭目思索的不再是已逝的传统民族舞蹈的梦幻,而是时空交错的继承传统;她为之实现的理想工程就是创作一个、一个新的民族舞蹈;她走遍云南边疆25个少数民族的角落,培植了根深叶茂的生活基础就是她创作构思的源泉;她如醉、如痴、如迷地或编或导的造型是她生命的轨迹———

    是的,数不清的国家级、省级、市级奖状一大堆。自1980年到1995年,每一届全国舞蹈比赛和首届民族舞蹈比赛她都获奖,其中有一等奖一个,二等奖两个,三等奖三个,鼓励奖一个,共六个国家级奖;同时还培养了三个少数民族演员获国家级奖。这是她的汗水、这是她的心血。然而,然而她渴求的不是闪光下的金色光环———

她在追求,她走出高原,漂洋过海在日本、在澳大利亚不知疲倦地传播云南少数民族舞蹈的辉煌;她作为楚雄彝族自治州民族歌舞团的艺术使者赴荷兰、德国架设云南民族舞蹈的桥梁。

    她在追求,她越过传统民族舞蹈的规范,寻求新时代表现少数民族的舞蹈语汇。她不满足傣族舞蹈《红鱼和水草》,却在景颇族舞蹈《出征》中折射出中华民族的气魄,获得外国朋友的钦佩。她不满足彝族《蜻蜓》的寓意,欲在与人合作执导的大型婚恋歌舞晚会《爱的足迹》中,于建国40周年演出时获得舞蹈界专家的称赞,直到最近又以彝族舞蹈《姑娘的披毡》荣获文化部、中国舞蹈家协会奖,把她的创作又推向一个新的境界。在理论著作上,她又与人合作出版了专著《傣族民间舞蹈》,在理论上作了探索———这就是她的风度:进取、开拓。

    宋朝诗人苏轼曰:“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每当她坐在舞台下凝视着大红绒幕布徐徐拉开,缓歌漫舞凝丝竹就攥住了她的情思,霍如羿射九日落的气势;矫如群帝骖龙翔的风采;来如雷霆敢震怒的威武;罢如江海凝清光的情感把我们云南的民族舞蹈一个一个地如诗、如画、如情地献给观众。此时,就是她生命的欣慰的享受。

    马文静,人们赞美你的杰作﹗

    她为云南民族舞蹈人憔悴,如今已是知天命之龄———

    她心甘情愿地献身舞坛,这是云南民族舞蹈的幸运,这是云南民族舞蹈的欣慰,让我们记住她。

    她的情,已经奉献给了舞坛;

    她的情,寄托在云南民族舞蹈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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