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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泯:以舞蹈夺取语言

田中泯:舞蹈艺术家、农夫(图/北京朝阳区文化馆)

舞蹈瞬间 (图/北京朝阳区文化馆)

舞蹈瞬间 (图/北京朝阳区文化馆)

舞蹈瞬间 (图/北京朝阳区文化馆)

“无论作为一个表演者还是编舞者,他都是那种具有开阔风景的先锋人士。”对于投身舞踏艺术近50年的田中泯而言,这样的评价非但没有渲染夸张,反而有些克制含蓄。

10月30日,应北京市朝阳区文化馆、北京现代舞团之邀,日本舞踏艺术家田中泯在北京“9个剧场”为中国观众献上了一台“生命之舞”。由于只演出一场,所以既未对外售票,也没有做任何宣传,这场演出更接近于北京文化圈的一场私人集会。

田中泯从七十年代早期开始通过即兴表演探索人的身体与动作,创造出原创性十足的舞蹈。他一直力图将身体从功能主义和陈旧的美学束缚中解放出来,他在都市里裸体舞蹈,就像他在自然景色中舞蹈一样。

1985年,田中泯创立了一个舞者和其它艺术家亲密协作的“身体气象农庄”,艺术家在农庄里过着集体的平民生活,耕种、放牧、收割,彼此分享日常生活,并探究从农事活动中生发出来的舞蹈。这种“终生契约”的农庄生活给予他机会去见证生命与生命间关系的进化形式,以及舞蹈作品中的情感。

所以无论到哪,田中泯都坚持着自己的两重身份:舞者和农夫,这两种身份的并列坚定鲜明地表达了他舞蹈的性质与色彩,也为观众理解他的舞蹈提供某种线索。

田中泯及其舞团的演出遍及全世界,不仅在剧场和博物馆,所到之处多选择异样场地,如街道、广场、屋顶、地下室、花园、森林、沙漠、河流甚至海洋。正如Kazue Kobata所说:“田中泯试图通过舞蹈完成其对于整个生命存在体的敏感、醒觉、轮回的历史”。

[相关阅读]:作为田中泯而活

作者/田中 泯

“我是趴在地上的前卫”。这是大约20年前,向师父土方巽 (已故) 致敬的一篇文章里我写下的话,此种精神,至今依然是我的本质。

近几年我还想加上:“我同样是趴在地上的农民”。

换言之,亦如美国前卫舞蹈之母安娜?哈尔普林 (Anna Halprin) 所说:“舞蹈首先就是人生的方法”。

舞蹈与人生,我并不是很懂,但我用舞蹈来夺取语言。

以舞蹈,来看人间、看制度。

用舞蹈,憧憬人。

因舞蹈,而更想活着……

我认为我是亘古以来舞蹈人的正宗嫡子。

舞蹈人与生俱有,乃无名之力量、地方之媒体。我也希望如此。

我发自内心的话:“构成我的一切粒子是舞蹈”。

以自身为一范例,于所有瞬间,所有地方,试着看清如此构成的宏观和微观的舞蹈。

这可能就是我,叫“田中泯”的人的“职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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