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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的舞蹈文化:藏族舞蹈是藏民族生活的缩影

   

人们都自豪地称赞藏民族是“能走路的会跳舞”,“会说话的能唱歌”。能歌善舞是藏民族的天性,她使“世界屋脊”的雪域圣地变成为举世公认的“歌舞的海洋”。

西藏地狱辽阔,人口居住分散。境内,北部高原广阔,其间盆地、湖泊众多,水草丰茂,牧业兴旺;南部河谷平坦开阔,土地肥沃,宜耕宜牧,工农业发达;东部高山纵横,山顶牧场优良,山腰森林茂密,峡谷四季常清。由于各地区地理环境、生产方式、劳动对象不同,尤其是地理条件的差异和宗教文化的影响,城镇和农村、农村和牧区、牧区和森林地带形成了各自不同的舞蹈形态和形体动作。就目前发掘和发现的古代舞蹈以及前藏、后藏、昌都、阿里西部地区藏族民间舞和古典舞分布的现状来看,真是多彩多姿,五光十色:有顿足为节,连臂踏歌,热烈欢腾的农村“果谐”(圆圈歌舞);有踏步为节,重脚下节奏点子变化,热情欢快的“堆谐”(俗称踢踏舞);有以歌为主,歌舞结合,悠扬雅曲的“囊玛”(内庭歌舞);有踏地为节,“喳”、“顿、踏相结合。顿挫有力的“达谐”(林区圈舞);有注重情绪表现,舞姿优美豪放的农牧区“果卓”(旧称锅庄舞);有圆润舒展,长袖翩翩,铃声震荡,粗犷激扬,重技巧动作,表现狂热情绪的“热巴”铃鼓舞;有羽锤翻飞,气吞山河的“色玛卓”(后藏的大鼓舞)和“卓谐”(前藏腰鼓舞);有配合剧情表演、自成一体的藏戏性格舞蹈;有伴合劳动,激发劳动热情的“勒谐”哑剧性系列舞“羌姆”(俗称“跳神”),以及稀世罕见,古色古香,具有西域风味的宫廷乐舞“噶尔”(供云乐舞)等等。从动律上看,既有“舞靴”,又有“舞袖”;从韵律上讲,既有“圆滑风”,又有“顿挫风”,既有“点”的强烈音响,又有“线”的圆曲流动,呈现出同一民族不同形态的多风格特征。因此,西藏被称为“歌舞的海洋”并非溢美之词,而是藏民族历史悠久,文化灿烂的真实写照。

藏族舞蹈是藏民族生活的缩影,是西藏近5000年历史进程的文化积淀。它是征服“世界屋脊“的高原人类的生命与情怀,是西藏社会发展变革的体态节奏;它凝聚着藏民族的聪明才智。藏族舞蹈在中华民族舞蹈艺苑里是一束芳香四溢的鲜花。它别具一格,独具风采,是华夏文化乃至人类文化光彩夺目的瑰宝。如今,它在世界艺坛上享有自己的地位,为伟大的祖国和藏族人民争得了荣誉,对维护祖国统一和增强民族的团结、促进经济的发展和推动社会的进步,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藏族民间自娱性舞蹈可分为“谐”和“卓”两大类。“谐”主要是流传在藏族民间的集体歌舞形式,其中又分为四种:《果谐》、《果卓》(即《锅庄》)、《堆谐》和《谐》。

西藏山南地区的舞蹈,以充满浓重劳动气息、节奏鲜明、步法稳重为特点。男女舞者沿顺时针方向携手旋转,分共同起舞与轮流起舞等不同形式。至今西藏农村在修建房屋、铺打地面时还可见到《果谐》的形式之一“打阿嘎”。“打阿嘎”早在唐代就有记载,源于古老的劳动号子。后来增加了简单的上肢动作、原地旋转和队形变换,成为一种男女交替、载歌载舞的劳动歌舞形式。这种劳动歌舞今天已被搬上舞台,成为历史上劳动艺术的纪念。

历史渊源


《果卓》流行地域广阔,不同地区的称谓不同。萨迦地区称之为“索”,工布地区称之为“波”“波强”,藏北牧区称为“卓”或“锅庄”。《果卓》是古代人们围篝火、锅台而舞的圆圈形自娱性歌舞,其中包括“拟兽”、表示爱情等舞蹈语汇。农、牧区舞蹈风格不同,各有特色。舞时男女分站、拉手或搭肩,舞者轮流伴唱共舞,不时加入呼号,这是《果谐》融入羌族原始舞蹈形式的鲜明特点。动作以身前摆手、转胯、蹲步和转身等为主,活泼而热烈。

 
《堆谐》最早流传于雅鲁藏布江流域,地势高耸的日喀则以西至阿里整个地区的圆圈舞,后来逐渐盛行于拉萨。这是最早出现的由六弦琴乐器伴奏的舞蹈。《堆谐》后来逐渐演变成了在小型乐队伴奏下的、以踢踏步为特色的男子表演舞蹈《踢踏舞》。而传统的《堆谐》,则在舞时以男女体前或体后交叉拉手区别于其他圆圈舞形式。这与羌族的《洒朗》和古格王朝宫堡遗址壁画中的舞蹈形式相同。可见公元10世纪时已有《堆谐》舞蹈存在。


《谐》也称为《弦子》,因由男舞者边领舞边以弦乐二胡或牛腿琴伴奏而得名。藏语称之为“叶”或“康谐”,流行于西藏自治区的昌都及青海、甘肃等地,尤以四川省巴塘地区的《弦子》最为著名。各藏族地区的《弦子》形式相同,动作缓慢舒展,细腻流畅。


《卓谐》和《热巴卓》是藏族舞蹈《卓》的两种具有代表性的舞蹈。《卓》以表演各类圆圈“鼓舞”为主,其中也有以原始“拟兽舞”为素材,加工整理后所形成的表演舞蹈。在《卓》的整个舞蹈中以歌时不舞,舞时不歌为特点,技巧性表演占舞蹈的主要地位。


《卓谐》起源于古代祭祀,上千年来,祭祀活动的延续,使多种“鼓舞”世代相传。从日喀则地区《大鼓舞》的领舞“卓本”的装束上,即可寻找。


到古代藏族祭祀活动和游牧生活的痕迹。特别值得提出的是,被称为“司马卓”的日喀则地区司马旺堆乡的《大鼓舞》中所使用的鼓,与其他地区的鼓差别显著,鼓形之大是其他地区鼓的两倍,而且附有木制长柄,斜插于身后。《卓谐》的表演共分为三段,在表演中穿插歌曲,由全体舞者演唱。此外,有大段技巧与队形变化的“鼓舞”表演。所唱歌词现在多以祝福吉祥如意、五谷丰登和生活幸福为主,祭祀成分逐渐减弱。《大鼓舞》多在“望果节”等喜庆时表演。


拉萨、山南等其他地区的《卓谐》的鼓面小,侧系腰间,无长木柄。这种“鼓舞”形式历史悠久,早在唐代,各寺庙壁画中就有《卓谐》的形象,在桑耶寺金成公主殿壁画《桑耶寺落成庆典图》中,也可见到它的风采和“卓本”的姿容。


《热巴》是一种包含“民间歌舞”“铃鼓舞”和有一定情节的“杂曲表演”的三位一体的表演形式,流传在西藏自治区的昌都、工部地区和云南、四川省藏族聚居地区,是过去流浪艺人以此卖艺为生的杂艺歌舞节目。而《热巴卓》,则是一种由男女艺人共同表演的双人“铃鼓舞”,现在,人们所说的《热巴卓》和《热巴》,基本上都是特指其中的《铃鼓舞》而言。《铃鼓舞》是《卓》中颇具特色的一种“鼓舞”。


除民间自娱性舞蹈外,从公元15世纪噶丹颇章王朝起,藏族开始有了专门在王宫表演的专业性歌舞。


供藏族宫廷和上层贵族欣赏的《囊玛》,在18世纪末,八世达赖时,融入了内地乐曲和江南舞姿。舞蹈由慢速到快速两部分组成。随着时代的前进,《囊玛》经过增添和改编,现已成为表演舞蹈呈现在舞台上。


此外,《噶尔》是由被称为“噶尔巴”的男性儿童表演的“乐舞”。多用于驱邪迎祥、歌颂政教等方面。从这种舞蹈的伴奏乐曲、乐器和舞姿、服饰上看,《噶尔》明显地受到过中原和西域“乐舞”的影响。


除以上介绍的民间舞蹈外,历史悠久的“藏戏”中的舞蹈也值得一提。藏戏曲调高亢,舞蹈性强,节日剧目《朗萨姑娘》、《顿月顿珠》、《苏吉尼玛》、《卓瓦桑姆》等,深受民众喜爱。在拉萨唐代所建大昭寺大经堂的“寺庙落成庆典图”壁画上,就绘有一位头戴白色面具、手持法器的戏人,正在边作舞边全神贯注地逗引着两头由人披兽皮装扮的“牦牛”,一旁还有击鼓作乐的伴奏者,其神态个个栩栩如生。这幅“寺庙落成庆典图”上的“戏兽舞”形象,不但说明早在千余年前的西藏已有“戏兽”表演,而且经历各个时期延续至今的“白面藏戏”和它的唯一传统剧目《西容仲孜》(藏语意为:西容县斗牦牛)在唐代已是十分成熟的节目。图为20世纪30年代,在广场表演的《牦牛舞》。

 
主要特点


在白面藏戏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蓝面藏戏”,不但内容丰富、题材广泛,而且继承和保留了在古格王朝时已有的《布马》等民间舞蹈形式。使民间的广场舞蹈进入了程式化的藏族戏剧,同时还引用了藏民喜爱的民间音乐,使藏戏流传于藏族民间长盛不衰。

为符合藏族“多神崇拜”的信仰特点,人们在祭祀礼仪中,创编了使用各种神祇面具,并含有大量藏族土风舞成分的程式舞蹈。这种祭祀舞蹈被后来盛行的藏传佛教黄教教派所采用,称其为《羌姆》,流行于西藏、内蒙、甘肃、青海、四川等省区信仰黄教的广大地区。《羌姆》舞蹈多由《拟兽舞》、《法器舞》混杂而成。在表演时,很少歌唱,气氛庄严、肃穆。


每逢重大宗教节日,喇嘛寺都要举行“跳神”活动。在唢呐、蟒筒、长号、鼓钹齐鸣之中,表演者头戴面具、手持法器或兵器,装扮成众神列队绕场一周,揭开序幕。然后陆续表演《凶神舞》、《骷髅舞》、《牛神舞》、《鹿神舞》、《喜乐神舞》和《护法神舞》等,每段舞蹈都有一定的宗教内容。在各段舞蹈之间,还穿插喇嘛们表演的摔跤、角斗等,以娱乐观众。有时还表演“舍身饲虎”之类的佛经故事和表现乐善好施、长命富贵的《寿星舞》、《仙鹤舞》等。今天,黄教的祭祀舞蹈《羌姆》与清代、民国时期的《羌姆》,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没有大的改变。《羌姆》的最后一场是驱鬼,众神兵天将把用酥油和糌粑制做成想象中的鬼首——“朵玛”押送到寺外旷地点火焚烧,以此逐一年之邪,祈一年之福。


在西藏各大喇嘛寺院中,都保留有专门供跳《羌姆》时使用和供经堂壁挂的各种神祇面具。在桑耶寺中,至今珍藏着创建西藏喇嘛教的印度高僧莲花生的空体半身像,为在宗教节日举行《羌姆》时,套于表演者身上作祭祀之用。全国各大喇嘛教寺院,每年都选出刚入寺、具有歌舞素质的小喇嘛,由老喇嘛以《羌姆》舞谱为依据,口传心授《羌姆》舞蹈的各种舞姿。小喇嘛经过长期的的学习,成年时即为优秀的《羌姆》表演者。


生活在四川省茂汶地区被称作白马藏的藏族支系民众,每年在藏历新年时要用两三天时间,对最大的神灵——山神进行祭祀。当祭祀者在山上祭祀回来后,人们便头戴各种神兽面具,在村中围圈按一定程式跳舞,向神灵祈求丰收与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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