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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丽米娜·麦麦提:当代新疆舞要学会讲故事



被誉为“用舞蹈传递民族团结正能量大使”的古丽米娜·麦麦提,因斩获浙江卫视《中国好舞蹈》节目“年度最受欢迎舞者”殊荣成了“名人”,而她成名的幕后故事却是数之不尽的。新疆艺术剧院艺术创作研究部舞蹈创作室主任、国家一级编导加苏尔·吐尔逊,正是古丽米娜·麦麦提4支参赛舞蹈的编导,他将现代舞和民族传统舞融合实践,为当代新疆舞探出一条新路。为此,近日记者专访了加苏尔·吐尔逊,请他谈一谈将新疆传统舞蹈融入现代元素的具体想法和实践。
记者:您在古丽米娜·麦麦提的获奖舞蹈中加入了哪些现代元素,为什么这样做?
加苏尔·吐尔逊:1998年9月,我考入北京舞蹈学院编导系现代舞编导本科专业。2002年7月,我从学院毕业。从学院回来,我编了一些舞蹈作品,像《呐喊》、《离开母亲的那一天》等,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将现代舞中的元素与新疆民族舞融合,但那时候我编舞还不太成熟,现代舞的成分太重,民族舞成分缺少。
直到2002年至2006年,我为古丽米娜·麦麦提参加“桃李杯”舞蹈比赛,量身定做舞蹈《铃铛少女》,为她排练了4个月,与她一起将这部舞蹈打磨到完美,我才将维吾尔族舞蹈的成分在作品里放足,将现代舞的技法适度地融入其中。这部舞蹈作品拿到了当年“桃李杯”舞蹈比赛的二等奖,这是一个很高规格的认可。
记者:对新疆传统民族舞蹈融合现代舞的形式,您是如何理解的?
加苏尔·吐尔逊:当时《铃铛少女》获奖,一些新疆知名的舞蹈教师、艺术家看到这部舞蹈,惊讶地赞叹:“新疆还有这样的舞蹈!”实际上,大部分新疆艺术家、观众已经看惯了新疆从50年代沿袭下来的民族舞,那时候新疆被称作“歌舞之乡”,新疆舞也习惯于以扭动脖子、转圈为主要舞蹈动作展现在观众眼前,那都是很程式化的东西。
而《铃铛少女》中的民族舞摆脱了新疆传统民族舞程式化的东西。比如传统舞蹈动作出现的时间、动作的力度等,我都做了改变。这样,观众虽然看到的是维吾尔族的舞蹈,但是这种舞蹈已经与传统的维吾尔族舞蹈不同,它的跳法更多样。
现在的藏族舞、蒙古族舞已经越来越现代化,技法和舞蹈语汇远超传统的民族舞,新疆舞自然也要迎头赶上。通过改编,以前的维吾尔族舞蹈语汇得到丰富,不只有扭动脖子、平转等程式化的动作,舞蹈中表达的情感不仅讲“喜”,还可以讲“怒”、“哀”、“乐”,再通过舞蹈演员的“身体语言”将它们完整地表达出来,这样,舞蹈就像在给观众讲故事,会吸引人往下看。


记者:您认为新疆舞蹈未来的发展趋势如何,下一步它还要如何改变?
加苏尔·吐尔逊:就拿《铃铛少女》来说,它为观众讲述了一个像铃铛一样活泼可爱的少女的故事。古丽米娜·麦麦提是个少女,但她跳的舞不同于其他少女,她是维吾尔族,是维吾尔族在跳自己的舞。这种层面上的理解,意味着维吾尔族舞蹈已经步入现代化,在保有自己民族特点的基础上,要讲人类共性的故事。
这就是说,新疆传统的民族舞包括蒙古族舞、回族舞等,都要有自己对本民族舞蹈的看法,在各自保留自己的特点、自己的文化底蕴的基础上,他们的舞蹈还要通过自己的方法给所有的民族讲故事,以此表达一种人类共性的东西,才可以吸引观众,与观众产生共鸣。
下一步,新疆舞蹈应该蜕变成为一门综合性的艺术。比如我计划从歌舞剧的方法,去改编维吾尔族舞蹈。这就意味着,新疆传统的民族舞蹈未来的改变不仅局限于舞蹈动作、舞蹈情感,还可以延伸至服装、道具、伴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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