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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門舞集"到底是怎么回事?

雲門舞集
「黃帝時,大容作雲門,大卷……」 --呂氏春秋



根據古籍,「雲門」是中國最古老的舞蹈,相傳存在於五千年前的黃帝時代,舞容舞步均已失傳,只留下這個美麗的舞名。


一九七三年春天,林懷民以「雲門」作為現代舞團的名稱。這是台灣第一個職業舞團,也是所有華語社會的第一個現代舞團。


二十多年來,雲門的舞台上呈現了將近一百五十齣舞作。古典文學,民間故事,台灣歷史,社會現象的衍化發揮,乃至前衛觀念的嘗試,雲門舞碼豐富精良;多齣舞作因受歡迎,一再搬演,而成為台灣社會兩三代人的共同記憶。


從台北的國家劇院,各縣市文化中心,體育館,小鄉鎮學校禮堂,雲門在台灣定期與觀眾見面。近年來,每年在大都市舉行的戶外公演,平均每場觀眾高達六萬。雲門也經常應邀赴海外演出,是歐美歌劇院與藝術節的常客。二十多年來,舞團在歐美亞澳各洲兩百多個舞台上呈現了一千多場公演,以獨特的創意,精湛的舞技,獲得各地觀眾與舞評家的熱烈讚賞。


中時晚報說,雲門是「當代台灣最重要的文化財之一」。
倫敦泰晤士報說,雲門是「亞洲第一當代舞團」。
法蘭克福匯報認為雲門是「世界一流現代舞團」。


雲門千禧年的海外行程包括雪梨奧林匹克藝術節,法國里昂雙年舞蹈節,紐約下一波藝術節,紐西蘭新浪潮舞蹈藝術節,哥倫比亞波哥大藝術節,慕尼黑藝術節,柏林藝術節,香港藝術節。雲門是奧林匹克藝術節所邀請的四個國際舞團之一,同時為雪梨晨鋒報選為「最佳節目」;在里昂舞蹈節雲門則獲選為「最佳編導獎」。


林懷民與雲門的故事已由楊孟瑜撰寫,天下文化公司出版。多齣雲門作品已拍攝為舞蹈影片問世。其中在荷蘭攝製的「流浪者之歌」已為多國電視台播放。公元兩千年,「水月」於法國錄製,並於二○○一年發行全球。

雲門目前擁有二十五名舞者。他們的訓練包括現代舞,芭蕾,京劇動作,太極導引與靜坐。


在創立二十六年後,雲門成立子團。雲門舞集2在一九九九年九月起,深入台灣各地校園,社區為更多的觀眾演出。







舞者林怀民认为,一个地方想要久长,总要有点牢靠的东西。所以他希望自己退休以后,云门还要继续,因为它是一个“社会公器”

2月15日至19日,林怀民将带领云门舞集在香港艺术节上演“行草三部曲”,这也是云门第一次完整地上演“行草三部曲”。今年5月底,“行草三部曲”还将参加德国柏林穿越艺术节的演出。“行草三部曲”由《行草1》、《行草2》和《狂草》组成,在酝酿筹备了5年时间的《狂草》中,林怀民继续浓墨重彩地铺陈中国书法之美,并且在舞台设计上采用纯黑白的风格呈现。林怀民说自己是一个见异思迁、不安于事的人,这种求变的性格使得林怀民在正式演出前一个星期,灵感突发,把舞蹈顺序结构全部颠倒了一遍,几乎把云门技术部门所有的人都“逼疯了”。
去年,林怀民完成了两件大事,一是在年底推出了《狂草》。二是《红楼梦》在上海大剧院的封箱上演,舞蹈以春夏秋冬四季的更迭串联起了《红楼梦》的故事情节,漫天飘飞、密如珠帘的灿烂花雨和穿着绿色三角裤舞蹈的贾宝玉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林怀民把演了25年的《红楼梦》作封箱演出,是为了对自己的早期创作有一个了断。“用3个月的时间来重排《红楼梦》,可以编两个新舞。我年近60,来日不多,还想翻两个山头,封箱算是一个交代。”
《时代》杂志亚洲版评选2005年度“亚洲英雄人物”,中国共有六人上榜,名列第三的林怀民,同时也是台湾地区唯一入榜者。时代亚洲版称“云门舞集”创办人林怀民是不断创新求变的艺术家,同时更盛赞他是舞蹈天才。从1973年春天创办“云门舞集”至今,林怀民把云门打造成了亚洲顶尖、世界一流的舞团,台北市因此把云门所在的街道正式命名为云门巷,以表彰云门所作出的巨大贡献。
在艺术探索求新求变的同时,林怀民的身上依然保留着浓郁的理想主义色彩。云门将台湾作家陈映真的小说搬上舞台就是一例。林怀民的理由很简单:“对于那个时代,有我们青春的眷恋,在那个时代里面,陈映真的声音是重要的声音。而今天作为一个文学家,陈映真是非常孤单的。”在为这部戏作宣传的时候,林怀民亲自上阵,他做得最多的是在公众面前朗读陈映真的小说,读的是《山路》里女孩子的信,在朗读过程中,每每看到听众的眼泪慢慢地流下来。尽管这部戏票房不佳、亏损严重,但是林怀民的内心充满了喜悦和自豪:“我仍然很高兴很骄傲,快60了,还要当愤青。可是‘愤青’这个词现在没有人用,现在大家都在讲‘花男’。因为愤怒青年没有市场,无法与商品挂钩,所以无法流行。”


林怀民期待云门以后到内地的演出,他希望演得更多,而不是现在这样一次只演一部,他从云门的作品中精选出最值得演出的几部:《九歌》、《流浪者之歌》、《水月》、《竹梦》、《烟》、《行草1、2》、《家族合唱》、《薪传》,在林怀民的节目单上,这些都是云门的精华之作。
今年12月,云门将在台北和台中的秋季巡演中,分别举行“林怀民六十回顾”的纪念演出。林怀民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知疲倦地工作着,观众习惯了每年看云门推出新的作品,也习惯了林怀民每场演出之前在剧院大厅的即席讲解和在谢幕时向演员们深深鞠躬的姿态,大概没有人会想到林怀民也会退休。在采访中,林怀民向记者透露了离开云门后的各项安排,他早就盘算好了云门以后的人事安排和自己退休之后的生活。但是,林怀民肯定地说:“退休不是一个计划。”
没有了林怀民的云门,还叫云门吗?
看书道,悟舞道
南方周末:《狂草》和《行草1、2》有什么区别吗?我看《行草1》里面已经有怀素了。
林怀民:《行草》那个时候只是要做一个形式,没想到要做三部曲,所以我就把书法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放进了《行草》。讲《行草》的时候,并不是在讲某种字体,而是以行草这个名字概括了书法,所以用了很多名家行草之外的手迹。演完之后,我觉得我贡献很大,因为我们到故宫博物院看字的时候,王羲之的字,其实就是拇指大的一个字,可是拜电脑之赐,我帮它洗了澡,把它放大起来,在舞台上黑白分明,吓死人,好像王羲之刚搁下笔来走人,那真是震撼。
《行草1》在华人世界上演的时候,观众难免要去辨认这个字:是谁写的?哪里的字?实际上这些专业性很强的问题跟舞蹈没有关系。
但《行草1》在西方受到惊人的欢迎,西方观众只需要去感觉书法的美,没有发出研究性疑问的可能。在华人世界,《行草1》第二次演出时,观众才会很喜欢这个舞蹈,“看图说话”这个阶段才过去。
南方周末:对于书法,是不是《行草1、2》里面还没有说完,意犹未尽?
林怀民:一定!一定!意犹未尽,我们不是在说书法,这是一条很大很长的路,就像人家写书法写了一辈子还没有写完,我们做这个事情一样没有做完。书法这个事情,和练习武术完全一样,讲虚实,讲走势,讲手法,讲墨分五色,全部是一样的思维。这5年来,云门的舞者每个礼拜四下午都练习书法,刚开始有一两个人嘀咕,觉得自己又不是书法家,但现在每个人都期待练习书法的时刻。
南方周末:《狂草》演完之后,他们还会写吗?
林怀民:写!写!写!这是他们的娱乐行为。好几位云门舞者一到欧洲,进了旅馆,一有空儿就摊开纸来,在窗前写他的字。我很喜欢他们写字,因为这里面你要体会到运气。
实际上他们有些人写得很好,老师和我商量说,是不是明年开一个小小的书法展,鼓励大家。老师喜欢他们,因为他们很放得开,实际上书法不是手臂的运作,而是全身的,这跟舞蹈很神似。他们当了一辈子舞者,上两堂课,书法的感觉就来了。他有这样的体会,心里有了这个意,自然就会体现出来。
这几年在做《行草》三部曲,我看到了美丽,就像看到一个字帖,开心啊。对于书法,我是外行,我字也写不好,可是书法对我而言始终是一个很大的安慰和提升,对于舞者们也是。排练的时候,我们经常一两个小时就读讲书法的书,什么书都好,我们每个人都有小册子,台湾石头出版社出的,台湾和大陆的学者写的一些东西。读怀素的两页长的简传,我们会耗上两三个小时,舞者们都很开心。有些文章是文言的,有些事情需要讲些背景资料,我们就在一起讨论。比如怀素和尚到了京城,住在有钱人家,出入坐有钱人的马和轿子,京城所有的大户人家、权势之家,都准备了白壁屏风请他去写字。我就问大家,你们认为这说明了什么?有舞者说,作者在嘲讽怀素和尚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我们就聊这些,然后再看怀素的字。
再比如说张旭的《肚痛帖》,舞者们都喜欢读,凑在一起就兴致盎然。张旭的字对我来说,是一个惊人的交响乐的雏形,从粗犷到秀丽,那么极端的东西集中在那么小的一个篇幅里头,在空间的呼应上,在气韵的流动上,在动机的变化上,简直让人目瞪口呆。
这些东西与《行草》系列舞蹈无关,但那些书法是对一个艺术工作者的当头一棒。我把张旭的字贴在墙上天天看,就看自己哪天能够得了那个规格。
南方周末:现在还在看张旭的字吗?
林怀民:我家里的厕所,床头,都可以看到张旭的字。这个字和下午的排练有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只是一种开心!
我们中国建筑的整个装饰,从休息厅的天庭再到房间的摆设,就是字。一个牌楼起来,两个小狮子旁边一站,就是字。我们的房间里全是字,因为我们的汉字本来就都是图画嘛。
我也不是讲“复兴文化”,但一头栽到传统文化中去,真是柳暗花明,所以我觉得开心。这里边可以找到编舞的由头或者方向,甚至是限制,但是也可能找不到任何关系,因为也许本来就没什么关系———谁说你一定会找到(书法和舞蹈的关系)?你以为你是谁?你只能埋头苦干,当然别人会说,你这样埋头苦干不行,不潇洒,顾了这个没那个。
让墨水长流10米
南方周末:这次排《狂草》在舞台上和前两部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林怀民:我们云门很多的事情是有趣的,像这回在做《狂草》的布景,我就决定要用纸墨来做,这是唯一的要求,我要求在舞台上顶天立地挂10米宣纸,在观众眼前水墨漫泛,技术人员于是就疯了。
南方周末:他们为什么觉得难呢?
林怀民:地心引力问题。我要求,一滴墨汁从10米高的宣纸上,从头流到尾,十几秒到二十秒走完。要直线进行完成极限运动,要匀速运动。我们和纸厂合作做这个布景,这个纸厂很厉害,常年接受日本皇室的订单。
南方周末:这个宣纸是台湾出的,还是内地出的?
林怀民:其实那不是宣纸,而是修补用的特种纸。所以我找他们做液体在表面流不动的、充满障碍的纸。做完了,我们试验,墨水下降的时间二十几秒,三十几秒,我们在控制,多少水多少墨都得算。我们想让墨水慢慢流,很多事情我们可以控制,但这事儿我们控制不了。墨水流过的地方,就像水墨画,漂亮得不得了。因为是墨水又是自然流动,流动的过程中又有很多化学反应,墨水流动的路线上又有很多障碍,墨水到了障碍上,水会一直累积,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崩了,接着就会流出另外一个走势。我们也可以给很多的水,让它先走一点点,然后再加水,还可以玩稀释。
南方周末:我上次采访您,问到《竹梦》里面,从天上掉下来的雪花由于材料不同,飘落的速度也不一样的时候,您非常得意。这次玩墨可以和那一次媲美。
林怀民:这其实是非常严肃的。看起来,说出来觉得非常简单,完了就走了。但为了达到那种效果,我还跟台湾工业研究院的化学家们专门请教过,他们给墨水加入不同的化学成分,使墨水有不同程度的蓝,非常美,在舞台上背光一打,墨分五色、历历在目,而且透明。
南方周末:《行草1、2》还没有这样的尝试?
林怀民:《行草1》是用那些大家的字来呈现的。《行草2》是我这辈子最美的东西,因为我从故宫的字画看到,那些黄黄的斑驳的字迹,我就在想斑驳这个事情,我一下子想到宋瓷,所以我就把很大的一个瓷器的造型放到舞台上,再配上约翰·凯奇的音乐,你几乎可以感觉到空气里飘荡着什么东西,安安静静,所以《行草2》是一个非常冷静、安静、祥和的东西,和宋瓷一样的感觉。
《狂草》回到纸墨,我的体会是你管他怎么草,到最后书法它就是一个纸(草本的东西做的)、松烟、水,还有人的呼吸,这个就是走自然路线。舞蹈现场,看到的是水、纸、墨,听到的全部是自然界的声音,水声鸟鸣……非常干净,跟大家想象中的狂草不一样。
林怀民可以退,云门不能退
南方周末:您刚才讲到退休,应该说退休是早晚的事。
林怀民:是的,不管有没有计划,退休是早晚的。
南方周末:有没有想过找一个接班人?
林怀民:这个事情是人算不如天算。即使我找到了接班人,只要我退休了,大概三五年内,所有我比较好的作品,就会统统变成空气消失。
理由?我的假设是这样的:董事会以及我自己都在找一个有个性、有创意的人来做总监,因为他够聪明,那么他就不会愿意在林怀民的阴影下工作,我们也会赞成他走出自己的路子来。然后第一个从训练课程上削掉的,很可能就是我的这些传统的积累。
南方周末:那观众会不会不买账呢?他们觉得没有林怀民,他们就不看云门了。
林怀民:应该会有一段时间适应。我觉得一个舞团最重要的功效是提供好的作品,所以,我也期待年轻的创作家用他的语言与新时代对话,而不是创造一个必须常常清理灰尘的博物馆。
南方周末:您退休以后干什么?
林怀民:其实我很好打发,只要我有一杯茶,有烟……我不担心,我想读的书还有一堆。
南方周末:从特别繁忙的创作当中退出来,会不会觉得寂寞?
林怀民:这是大家的想象。我也想过过不繁忙的日子,我会做一些我能力可以做的事情,像云门停掉的那年,1988年,我搬回我的故乡新港,住了1个月,当时我把新港文教基金会的整个行政体系初步建立起来。我基本上是一个孤僻的人,人多的时候我会不自在,超过3个人就不自在。
南方周末:但是事实上,您在云门做的工作面对的人经常要超过3个人。
林怀民:有人说你这么有名,忽然什么事都不做,你会不会觉得很空虚?我说报纸上登的那个人不是我,你在我家,看不到一张我的照片,你甚至看不到一张舞蹈的照片,关起门来那个人才是我自己。我也知道有再大的名气,都没有办法帮你解决生活上的问题,也没有办法帮你解决父亲母亲生病的问题。名气和我的生活关系不大,但跟云门的业务有密切的关系,我是这样看待这个事情,不然我也可以摇摇摆摆起来,可是摇摆给谁看呢?(笑)
南方周末:我两年前采访您的时候,您说过云门是您生活的全部。您付出这么大的心力,能够轻易地舍弃它吗?
林怀民:对我来讲,这是很现实的事情。
首先,云门100多个人要发薪水,所以不是说你要下车就可以下车。
其次,对我来讲,云门造就了我,我原来是一个写小说的孤单的年轻人。云门成了我和社会沟通的通道,在其中我不只学习到了舞蹈这个事情,我通过云门中的舞者认识社会和人生,我的成熟都在云门。
再者,从文化来讲,台湾是个非常贫瘠的地方,云门至少是一个文化的东西在那里摆着,多好多坏,见仁见智,我们就在那里存在着,我们这样的存在,以前没有发生过,以后不知道会不会发生。
最重要的是,云门不是我林怀民一个人组成的,云门也不是只由这些舞者们组成的——云门是这个社会的雨露培养出来的。确实,社会给我们的东西永远不够,永远露多于雨,但是我很珍惜。台湾是一个改变非常快、非常多的地方,而且在每一个政治权力转移过程中,消耗都很大;但因为台湾地方小,所以成功也来得比较快。
我看到大陆传统的东西,即使经过10年浩劫,好像真的有某种东西的“底儿”还在,这与台湾是很不一样的。比如在西安,你穷疯了,还可以在你们家卧室里往下打洞,好歹可以掏出几个唐俑来。台湾往下挖,还是泥土。我觉得,一个地方想要久长,总要有点牢靠的东西。我个人希望我不做了以后,云门还要继续,它是一个社会公器,我是一个保护社会公器的人。

林怀民:
“云门舞集”创办人兼艺术总监,1947年出生于台湾嘉义,14岁开始发表小说,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台湾文坛瞩目的作家。
留美期间,一面攻读学位,一面研习现代舞。

1973年创办“云门舞集”,推动了台湾现代表演艺术的发展。曾获世界十大杰出青年、纽约市政府文化局“终身成就奖”、香港演艺学院荣誉院士。
林懷民
雲門舞集創辦人兼藝術總監,一九四七年出生於台灣嘉義。十四歲開始發表小說,二十二歲出版「蟬」,是六、七十年代文壇矚目的作家。大學就讀政大新聞系;留美期間,一面攻讀學位,一面研習現代舞。一九七二年,自美國艾荷華大學英文系小說創作班畢業,獲藝術碩士學位。

一九七三年,林懷民創辦「雲門舞集」,帶動了台灣現代表演藝術的發展。雲門在台灣演遍城鄉,屢屢造成轟動,並經常出國作職業性演出,獲得熱烈好評。紐約時報首席舞評家安娜.吉辛珂夫表示,「林懷民輝煌成功地融合東西舞蹈技巧與劇場觀念。」德國權威舞評家約翰.史密特讚賞,「林懷民的中國題材舞作,與歐美現代舞最佳作品相互爭輝。」香港英文南華早報宣稱,「林懷民是亞洲的巨人……二十世紀偉大編舞家之一。」柏林晨報認為他是「亞洲最重要的編舞家」。

一九八三年,他應邀創辦台灣國立藝術學院舞蹈系,並出任系主任,研究所所長,現為舞蹈系研究所副教授。

林懷民曾獲許多獎賞,包括台灣國家文藝獎、吳三連文藝獎、世界十大傑出青年、紐約市政府文化局的「終生成就獎」,香港演藝學院榮譽院士。

一九九九年,由於他以「傾倒眾生,而又充滿中國氣質的現代舞,振興台灣舞臺藝術」,獲頒有「亞洲諾貝爾獎」之稱的麥格塞塞獎。同年,國立中正大學頒贈榮譽博士學位給林懷民,使他成為第一位獲得榮譽博士的台灣表演藝術家。歐洲舞蹈雜誌將林懷民選為「二十世紀編舞名家」。二○○○年國際芭蕾雜誌將他列為「年度人物」。

他的舞作包括:「寒食」、「白蛇傳」、「薪傳」、「廖添丁」、「紅樓夢」、「夢土」、「春之祭禮.台北一九八四」、「小鼓手」、「我的鄉愁,我的歌」、「明牌與換裝」、「射日」、「九歌」、「流浪者之歌」、「家族合唱」、「水月」、「焚松」、「年輕」等六十餘齣。

一九九六年,林懷民應邀赴奧國葛拉茲歌劇院,導演歌劇「羅生門」,獲得熱烈好評。一九九九年,他在柬埔寨協助當地舞者組構教案,推廣瀕臨失傳的古典舞。

林懷民結集出版的文字創作包括:「蟬」、「說舞」、「擦肩而過」及譯作「摩訶婆羅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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